新撰組 芒皋

品 牌: 時雨堂
型 號: 3000800003
庫存狀況: 尚有庫存
價格: NT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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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鬼兵隊吧同人製作組芒皋工會紀念出品

文章列表:

《後知後覺》 文沉墨落 圖 raphael

《寒夏》 文 恐龍阿寶 圖 脫線昆布

《終不似,少年游》 文 赤灼 圖 脫線昆布

《高小杉的辛酸回憶》 文 花殿天下圖 恐龍阿寶

《無明》 文 九銀 圖 ZN

《暗戀唱成這首歌》 文 祭流雲 圖 ZN+繃帶+阿椛+關仔(已退出)

《荒溪之畔》 文 takasugi子の貓 圖 阿椛

《就算過了一百歲也要記得穿衣服》 文 娼婦總督的煙斗 圖 宅小串

· 廢話不多說,上文章。

截取的大部分是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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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夏》 by恐龍阿寶

大寒

雪花不停地翻飛、旋轉,然後悠悠然落在大街小巷,一點點地堆積、重疊,漸漸地把因為陰霾天氣而顯得沉寂灰暗的城鎮裝點得鮮活起來。

只要不是暴風雪,雪天似乎永遠不會惹人討厭。於是原本寂靜的小城有了些微的喧鬧,叫賣聲嬉鬧聲說笑聲此起彼伏。

戴著斗笠的黑髮青年一身華麗的和服,在一條條寂靜而又喧鬧的街道中穿行。雪花落在他的斗笠、肩頭、衣襟和袖口。他走得不緊不慢,木屐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微響。他抬起頭向前看了看,不停飄落的雪讓前方的路顯得有些模糊。按了按斗笠,男子低低地笑了一聲。

就快要到了呢。

離小鎮不遠,是一片被幾座小山丘環抱的樹林。雖然已是冬天,山丘和樹林都已被雪覆蓋,但還是令人想像得出若在春夏,這裡一定是個風光秀麗的好所在。

黑髮青年走進樹林,舉目四顧,然後走向林中一座小小的墳塋,伸手拂去墓碑上堆積的雪,靜靜地站了一會。察覺到身後有人走近,他微微掀了掀唇角。

“你來了啊,銀時。”

後面的銀色天然卷停下腳步,伸手搔了搔後腦,眯著一雙死魚眼漫不經心地搭腔:“啊啊。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高杉。”

高杉晉助並不答話。刻之後他回過頭去,用略帶戲謔的眼神瞟了阪田銀時一眼:“呵呵,說出‘已經是敵人’那樣的話,在見到我之後卻不拔刀麼?”

《暗戀唱成這首歌》 by 祭流雲

當高杉晉助漠然地坐到桂小太郎後面的座席後。

“初次見面,我是桂小太郎。”

“恩?假髮小太郎?”高杉晉助毫無徵兆的在沒有外人提示的情況下,準確無誤的叫出了桂小太郎的綽號。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阪田銀時在聽到以上對話後,趴在桌子上笑出了聲,畢竟,他是這個綽號的始創人。

“不是假髮,是桂。”

“哦?是這樣啊。”看到高杉晉助了然的樣子,桂小太郎繼續低下頭研究起手裡的麥芒。然而,那個清冷的嗓音再一次響起,“不過——真的不是假髮嗎,假髮小太郎?”

“……”

“啊哈哈哈哈——”這一次,阪田銀時終於不可遏制的笑出了聲。

桂小太郎有些氣憤的抬頭,看到的,卻是高杉晉助的笑臉——唇角微微勾起,貓樣的眼眸眯著,露出戲謔的光。明顯感到被戲弄的桂小太郎懊喪的趴到桌子上,不料吸氣的時候不小心混入了麥芒,於是,爆發了巨大的噴嚏。

在氣流的推動下,桌上的植物碎屑悠悠揚揚的向空中漂浮,與塵埃一起,在陽光下盤旋。

五月的午後,芒麥紛飛。

《高小杉的辛酸回憶》 by 花飛不沾衣

某星球的天人們決定侵略地球了!

他們乘著飛船來到地球,落到一個偏僻的鄉村。為了偵察人類的生活,他們偽裝成霜淇淋藏在草叢裡,想等人類把他們撿回家!

(眾:為啥是霜淇淋啊喂!變成金子或鑽石不是更好麼!

天人們默默淚:因為我們不是寶石星而是甜甜星的啊……)

不多時,兩個天真的孩子和一隻猩猩(?)蹦跳著向這邊來。

“十四!!你看那裡有坨大便!!”小猩猩遠遠指向霜淇淋君。

“什麼啊……”小十四打量之後切了一聲,露出高深莫測的姿態:“你看那金黃的色澤,優美的螺旋狀,甜蜜的氣息……”頓一頓,柯南總結狀指向那一坨:“它,分明是一坨蛋黃醬!”

“咦!真的麼真的麼?!”猩猩伸出手指:我戳……

《無明》 by 九銀

沒有人看到那個女孩的死。時候還嫌太早。尚在緩緩堆積的夜霜,封凍在大地上茫茫一片蒼白的暗光。經由北方跋涉而來的風,途經大海,取道飛鳥南下的行路,帶來更為猛烈的寒潮前兆。後來很少的一兩個附近居民,回想起來似乎見到那女孩打門前經過,可惜言辭閃爍幾不足為信。沒人願意早起在深冬時節天色未明的清晨。雖然有一位提供證詞的人最終還是堅稱她的確是走向了那座橫跨內城河上最老的木板拱橋,他所經營的團子鋪離木橋不遠,亦確是熟識她的身形的,每天早晨都能看見她邁著快步自河流那一邊歸來,但是得知他所謂的確信無疑僅僅來自蜷於被窩的臨窗一瞥,人們的目光裡便徒增懷疑。而事實是團子鋪老闆下一秒就已沉沉睡去,沒能提供更多事實。在結霜的路面上她留下兩排錯落的足跡,太陽升起之後,爬得愈高照得愈暖,那些足跡也就消隱無蹤了。

起初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失蹤。一個來歷不明晝伏夜出的女孩,甚至無人能夠清楚記得她的臉。據說她的聲線俏麗,特別是出現在傍晚時分高聲點一份醬油團子的時候。似乎是沒有原因的人們有意無意地埋沒她的存在,包括那一頭扎眼的純色金髮。那是十二月臨近新年的某一天,女孩拉開二樓的門,邁入天亮之前隆冬季節的寧謐天地。

高杉晉助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看向窗外,狹窄巷道臨河交錯,整整齊齊一排斜屋頂,方還沉沒在夜晚的那一端。盤踞在日出之前的最後一片巨大的鋸齒形黑影,於此晝夜相接的時刻,真實得如同撕碎的謊言。黎明過後的天際,顯露出短暫的粉紅。那種熱烘烘的顏色,深淺不一,像是浸在水中渙散的鮮血。嘁,本想說如此比喻,真是又矯情又流俗。

翻了個身,壓在腦袋下的被褥打起數個皺痕。一個人睡的好處是完全不必在意睡相。

閉上眼睛聽見身後撲棱棱拍打羽翼的聲音。清晨最早的鳥群,振翅間掠過低矮的木屋簷角,撞碎一地朽爛夜息。然後接下來會聽見車軲轆滾過青石板路坑坑窪窪的頓音。然後是間或響起忽近忽遠的吆喝聲,拖得長長的,聽來演歌似的尾音竟形似哭腔。早起趕市的人們匆促奔向目的地,一成不變的道路,一成不變的生活,幾欲兩日並作一日撕掉過期的日曆。只是無聊而已。捱不過的無聊,捱不過的世俗。我們所空度的時光,最後寫成整個虛無世界的笑忘書。未來輕飄飄的,不比那些夢來得真實。

高杉晉助無意間回憶起最後一晚見到的某個少年,他叉開腿坐在自己身上,垂下頭俯視的臉龐。汗水濡濕的長髮上成片成片幽藍光澤,一張臉皎潔如望,清晰得幾近發光。這是他對他全部的記憶。情知時光愈久,愈是無法將某個名字與印象裡那張面孔重合。無從想起。只是一個符號罷了。一個他尚未燃盡的過往之中一息尚存的殘留火種。那張臉算什麽。那張臉什麽也不是。時間若能止步一秒,我還是會選擇棄你而去。

噩夢從未停止。我們都沉迷於自我意識編織的現象世界,分不清輕與重的界限。

意識退隱之前,高杉晉助依稀覺察到擦過耳畔的片屢清涼,好似月華浸透的發梢。

《終不似,少年游》 by 赤灼

桂木著一張臉,並沒有表現出內心的訝異,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是血的似乎與自己同齡的男孩,忍耐著身體內部因為排斥那過於強烈的血腥味而隱隱作嘔的感覺。

這個男孩穿著看上去原本應該很華麗的類似紫色的和服,與他的深紫色頭髮相映相輝,然而現在那身和服上染滿了粘稠的血液。和電視劇裡的番茄醬假血不同,貨真價實的血液幹掉後顏色會變成深沉的褚紅,凝結成塊狀粘在衣服之上,發出血液獨有的帶有鐵銹味的腥甜氣味。濃烈的,似乎還有人體腐爛後發出的惡臭附著在上面。

這個男孩低垂著頭,長長的劉海蓋了下來,遮住了雙眸,令桂並不能清楚得看見男孩的表情。

他從哪裡來,叫什麼,多大,要到哪裡去……?

這……又是怎麼回事……

看著對方同樣也是木然的臉,桂不禁想要湊上前去開口詢問。

突然,男孩抬起來頭,碧悠悠的雙眼直直地看著桂的眼睛,眼神的怪異無法形容。

只是一個刹那,桂似乎看到了這個似乎同齡的男孩眼裡有著嘲諷的笑意。

清晨的陽光穿透過窗戶,照射入清冷乾淨的屋內。塵土在斜直的陽光中飛舞。

桂緩緩睜開眼睛。做了一個夢,一個看上去很模糊的夢,就這樣醒了。

眼角似乎還有淚痕。

嘁,一個武士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哭?!

桂抹去淚痕,沒有繼續深究自己那個淚痕的來歷。因為這樣只會讓自己軟弱而已。

沒有軟弱的時間,也沒有軟弱的理由,桂很清楚,這是多年獨自生活所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個世界灰暗一片。

像是枯死的植物,毫無生機。

我們就是在這死物之上盈盈而生的蟲子,行走在巨大枯葉的纖細脈絡之上。

有著路,卻沒有方向。

有什麼是完全黑暗的,籠罩著前方。

有什麼是巨大空洞的,呼嘯著迷茫。

《後知後覺》 by 沉墨落

「你們怎麼在這裡?」桂小太郎拉過床單遮擋住自己身上紅色的梅花,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形成山巒。
「那真是不好意思呢,打擾了你的休息。」高杉晉助冷冷地笑,額前的碎發擋住了他唯一的那只眼睛。「銀時,我們也該去幹點什麼了吧。 」
「呐,假髮,我們走了哦。」沒有人注意白色的和服已經被一隻手攥出了一條又一條皺紋,那雙死魚眼看起來真的平靜到不能再平靜。
當然也沒有人注意到那唯一一隻的墨綠色眼睛中閃過過於猙獰的光。
據說那之後高杉晉助與阪田銀時三天沒有走出門一步,倒是房間裡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嬌媚,帶著點絕望的味道。
桂小太郎在每次經過那扇門的時候走得都是極慢的,像是在試探著什麼,沒人知道。

後來,高杉晉助獨自一人離開了那個他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沒有再見。帶著他的鬼兵隊。
後來,阪本辰馬飛去了宇宙。沒有再見。帶著他的夢想。
後來,阪田銀時也離開了。他說“再見”。
再見,再見,還會相見。即使世界這麼大但還是有能再見的一天。
桂是這麼想的,慢慢露出微笑,然後與阪田銀時背道而馳,分道揚鑣。
那天的天是紅色的,好看的紅。

其實,高杉晉助喜歡桂小太郎。
其實,阪田銀時也喜歡桂小太郎。
其實,阪本辰馬也喜歡桂小太郎。
其實,桂小太郎不知道他們的心情。
其實,桂小太郎喜歡的是高杉晉助,即使在過了很多年後一直都是。

《就算過了一百歲也要記得穿衣服》 by 娼婦總督的煙斗

大家好,這裡是鬼兵隊,如大家所知,是一個非常特別一天工作二十五個小時的革命(?)組織。

我是岡田,用銀魂飯的話來說就是出場沒多久就變成炮灰的重量級炮灰人物。

在紅櫻篇中,為了科學事業(?)光榮犧牲。

我因為死的時候忘記在頭上戴一個三角形的帽子,導致地府人家不讓我進去。

管理人員曰:“找到ID(遺體)再帶過來就讓你進去,否則連你的IP(靈魂)一起抹殺,誰讓你不格式(戴帽子)。”

我沒怎麼上過論壇也不會外語,管理員下來又說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像什麼“帶馬甲過來你就別想下輩子做人啦!”還有什麼“地府內少說話,灌水你還不夠資格,連ID都沒有的傢伙!”

總之是受盡了欺負,還被踹了幾腳才放我回去找ID。
《荒溪之畔》 by Takasugi子の貓

【序】

天陰沉的厲害,莽莽荒野上,馬蹄發出不安的踏踏聲。

四周白雪皚皚,卻寒不過刀光,即便是刀光,也沒有此刻的人心冷吧。

荒野之上,黑壓壓的軍隊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兩塊,一邊是你,一邊是我,中間不是太遠,卻恍若天塹,誰也逾越不得。

兩軍之間那條白色的寬闊間隙雖然工整,但並沒有把那塊黑色分成平均的兩塊,左邊的細長兇狠如蛇,右邊的巨大勇猛如虎。

有三個人,從“蛇”的腹部穿行而來,所經之處,那些兇狠如蛇的士卒竟紛紛避讓,直到那三個人能夠在“蛇”的最前方面對著“虎”。

阪田銀時站在“虎”最前方,紅瞳裡兀地出現了那三個人的影,熟悉的絳色和服甚至上面繡的錦雲繁花,熟悉的吞吐煙圈的方式,熟悉的輕蔑的笑法,熟悉的他的身邊站著不熟悉的苔綠男子和金髮女子,熟悉的場景上演著無論怎樣去熟悉都依然陌生的故事。

阪田銀時握刀的手再緊了些,低著頭不願再向前看,綁在頭上的白色飄帶和銀髮一起被風吹得上下翻飛。這時候身後的桂及時握住了他握刀的手,寒風凜冽,那人的手也是冰涼,但至少現在能溫暖一下阪田銀時涼透了的心。

然後某個墨鏡鳥窩頭“啊哈哈哈”的笑著說:“金時啊,這好歹是決戰了嘛,想開點啦。”

阪田銀時抬起頭,掃除冰霜後的紅瞳對上“蛇首”那人張狂的笑臉,牙齒咬得過緊發出猛獸般的低鳴。他輕輕推開桂的手,低聲吟了最後幾個字。

“假髮,我們和那傢伙,究竟是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注釋:

可能一直有關注咱鬼兵隊的親們已經注意到了墨落的《後知》和貓的《夜合花》以前在貼吧裡面貼過。是的,這兩篇都是她們二人比較滿意的舊作,所以決定收錄在這本對於我們來說是紀念也是開始的本子中。當然,兩篇文章其中內容均有刪改和調整,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的第一本本子能夠更完美。

所以希望親們不要失望或者擔心,新版的舊文說不定會帶給你新的感動和感受。另外墨落和貓各有另外一篇未發佈過的新文,敬請各位期待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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